不得不说,这种“在心里想了一堆结果说出口的只有意义不明的简短话语”的缺点,也被绀音从义勇的身上完美地继承了。
义勇当然不知道绀音想了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他迟疑了片刻,似乎是真的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她的话语,而后才摇头。
“我没有将你看作是我的孩子。”他顿了顿,补充道,“也没觉得你是我的后辈。”
“哦——那就好!”
绀音一下子就安心了,往前蹦跶了几步,依旧盯着他。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快告诉我嘛!”
她的脚尖也不自觉轻快地上下踮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晃一晃的了。
“吶吶义勇,我想知道!”
她好像很是期待。
面对这般的期许,默不作声显然是不行的。义勇张了张嘴——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意外的非常僵硬——而后声音才散在空中。
“老夫觉得绀音你是一把任性的日轮刀嘎。”
僵硬的字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到了绀音的耳朵里,不高不低,就是从义勇的肩头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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