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要模仿水柱的样子吗?可他平时也不会这样走路啊。
这点小小疑惑被踩在脚下,一点一点消失在路的尽头。一直走到哪位刀匠也看不到的角落里,他们总算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结论——
果不其然,压根没人会把穿着中分小褂的绀音认作是富冈义勇。
“为什么啊!”绀音很不服气。
义勇平静地说出了显而易见但唯独被绀音忽略掉的事实:“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一代的水柱不是女性。”
“啊——什么嘛!”
她的无能狂怒持续了两秒钟,最终因为无处发泄,只好灰溜溜地钻回到了心底里,彻底消失无踪了。
另外还有一个不知道该算作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发现。
失去了羽织的富冈义勇本人,没有被任何一位刀匠认出身份。他似乎被大家当成了某位不善言辞也鲜少与人接触的新进鬼杀队员。
“坏了。”绀音瘪着嘴,露出一副慈悲神态,说出口的话倒是丝毫慈悲都不存在,“你在这里的人缘好差。”
她脱下羽织,学着义勇刚才的样子,丢到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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