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允许她正大光明地喝酒,那就不能怪她偷偷摸摸了!
绀音四下张望一番,先应付了一下桌对面很兴奋地同她挥手的年轻刀匠,又侧身躲过铁之森无意间投来的醉醺醺目光,瞄准了所有人的视线全都从自己身旁错开的那个瞬间,一把捞起吃得好饱开始打盹的宽三郎,如同一道寒芒似的倏地溜到了走廊上。
“嘎?”
睡意才刚冒出头,还来不及做个梦呢,居然一下子从人声鼎沸酒气熏天的室内来到了黑漆漆的廊间,宽三郎好茫然。它甩了甩脑袋,更多的质问声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绀音硬生生捏住了喙。
“嘘!”她一本正经的,不忘又四下望了望,“你也听到了,那些刀匠不让我喝酒。可我就是想尝一尝嘛!但我也不想被逮到,所以带上你一起。帮我留意留意周围的动静吧,宽三郎!”
她说得诚恳,鎹鸦也不打算拒绝。况且自己的嘴还捏在绀音的手指之间呢。它点点脑袋,成功成为了她的犯罪伙伴。
刚刚被搬出去的、尚且还流淌着液体晃荡声响的酒坛被摆在了最尽头的位置。
绀音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踏过每一块松动的木板,尽量不让自己的步伐在地板上挤压出“吱呀”的声响。
就这么偷摸摸地走出三步,宽三郎突然叫唤了一声。
“怎么怎么!”她吓得连头发都要指向天空了。
发出警报的宽三郎自己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咔哒咔哒动了动嘴:“空气里的酒味好重。”
“……就为了这点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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