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颚被卸下来”的恐怖场景,真的可以实现了。
“等会儿,等会儿再告诉他们嘛!”她空出的那只手正不自在地揉捏着衣袖,嘴角也扯下了,如同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反正现在先别说……可以吗?”
她的眉梢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义勇还是猜不出她究竟在想着些什么。他配合地点了点头。
这是出自真心的想法,不过他也忍不住暗戳戳地想,在下颚饱受风险的情况下,自己貌似不存在什么拒绝的余地。
手动口枷一点一点松开了。绀音加快脚步,从他身边走过,直到义勇问她为什么不要告诉刀匠们她就是日轮刀的事,这才扭扭捏捏地放慢步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因为他们说这件事很怪。”
“什么?”
被风吹走的声音微弱得如同林间的虫鸣,义勇一个字也没听清。
绀音倏地停在了原地,不自觉努着嘴,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她向前猛走了几步,凑近义勇的耳边,卯足了劲大声说:“因为他们觉得我很怪啦!”
声音回荡在林间,砸中树干又弹了回来。刀匠们哆嗦了一下,而义勇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她的声音似乎还在耳中撞个不停,仿佛灭鼠的炸药在耳边炸开了。
不对。自家房子被炸上天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耳朵痛得这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