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个人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时,绀音说,他们找了个发明家打算用炸.药除掉家里的老鼠,结果害得房子被炸了,炸.药起火导致了这起火灾。
当第二个人露出疑惑目光时,她瘪着嘴解释道,他们想用炸药除鼠结果起火了。
当第三个人满怀忧虑凑近她身边时,她已经想翻白眼了,简单以一句“富冈家着火了”作为搪塞。
当第四个人板着面孔怒冲冲走来时,绀音罢休地一摆手,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叫他去问别人。
她最初的解释在不明就里却分外好奇的村民之间传了个遍,一点一点变形成了“是这户人家的一只老鼠把火球推到屋子里导致起火”——可以说与事实完全大相径庭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是个该死的罪人!”
研二仍旧跪在地上,脸都快埋进土里了,眼泪把地面浇成一片泥泞。
“实不相瞒,其实这个发明我还没正式用过呢,但上回在自家用的时候特别灵光,我也没想到会……你知道的,科学总是伴随着失败,就算是最伟大的发明家爱啊啊啊你不可以打我啊!……是不是你家地下有什么易燃气体,比如,呃,比如……二氧化碳?氧气?氦气?氢气?反正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那文邹邹口吻估计是被丢进的火里了,现在一点都听不到,自谦的“在下”也消失无踪。听着他说话的腔调,倒是有点像从关西来的。
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把罪过推给别人,绀音听着就觉得来气,真想一掌把这家伙的脑袋拍掉。她的手都举到半空之中了,但一想到义勇说过的“不能随便向他人付诸暴力”这一叮嘱,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只冲他恶狠狠地吐了吐舌头。
必须得说,吐舌头实在算不上恶狠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