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郑择演都会开车来接她,从陆家嘴开车到公司楼下大概要半小时,今天的郑择演没有声音,红标的本田也没有在楼下出现,她打了电话发了信息也没有回音。欧静荷的直觉失灵,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女人,穿着裙子去到郑择演家闻到的香水味仿佛钻进了她的鼻子。打车回到蒙业公寓开了密码锁,欧静荷赤脚走进房间去,捏紧了拳头往里走,似乎听见了翻身的声音,她怒不可遏地推开门,郑择演一个人躺在床上,头顶贴着个退热贴冒冷汗。
“你怎么了?”
“发烧。”
“怎么不和我说?”
郑择演并不说话,准确地说,应该是没有力气。欧静荷靠在身边,伸出手探了他的脖颈——简直不是人的温度。体温计测出39.5的时候欧静荷才明白,他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无非就是没力气了而已。
“还能起得来吗?我们去医院。”
“不去。”郑择演裹紧了被子:“我吃药了,睡过就好。”
“饿不饿?”
他不说话。
“我去煮个皮蛋瘦肉粥给你。听着这几个字你可能不喜欢,但是相信我,我煮出来的味道是一绝。”她看到了郑择演皱着的眉毛,快步地朝厨房走,像是躲掉郑择演没食欲的反感,又像是怕被他看穿自己的猜忌。蒙业公寓的楼下有家菜市场,她冒着雨走下去,脏兮兮的运动鞋放在门外,赤着脚在厨房忙来忙去。她不会做饭,但是煮粥和做些简单的寿司还是动作纯熟,在日本的几年的记忆还在。毫无食欲的郑择演连动都不想动,被欧静荷吻着撬开了嘴唇:“你知不知道自己嘴巴的味道很可怕?因为你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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