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美发了条语音:“喝多了呗!如果你有空,买张决赛票来看,不亲眼见到你是感受不到的。”
自从昼夜变成简兆文和雷正两个人的公司,20个员工只开过一次大会,其余时间全都分成三四个人高效工作。雷正坚持要把每个部分单独沟通,即便有业务相关,也只把主要负责人聚在一起,全员大会玩手机开小差混时间会让他当场骂人。今天产品和ui分别推项目,雷正复述第三遍,突然暴躁,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在会议室打转。扔下去会出人命,简兆文冲进会议室:“讲完了吧?散会了!”
简兆文把百叶帘一拉,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雷正满手的烟灰,在房间走来走去,简兆文紧紧地盯着他,像盯着个定时炸弹。回想起喻之美聊过的内容,他试着开了个头:“你怎么脾气这么恶劣……”
“天生的。小时候我就是拿花盆砸人脑袋的小孩,洁癖,蹭到身上血还会立即去洗干净。”
那把性格规整到这个程度也是不太容易——第一次见到的雷正穿着举止都是真正的绅士做派,幽默又不逾矩。而雷正靠在会议室,渐渐地安静下来:“小夕一直说因为我才会有很多舞蹈的灵感,但他的天赋是自己的,和我没关系,反而为了我花费很多时间做平庸的事情,想得到我爸的承认。而不承认是性别问题观念差异,不是他本身不够好。”
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我们没有流血,却都已经牺牲;掩埋殉难的心跳,葬送一世英名。身为彼此的缪斯又要为对方折翼,可怕的现实。
到了晚上,喻之美发短信过来,小夕顺利进了小组前八。第二天上午在梅赛德斯奔驰继续八进四进二,冠军要出国去参加决赛。已经开完会在加班的雷正喝着酒盯着屏幕改prd,眼神复杂。简兆文故作轻松地问:“明天要不要去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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