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静荷装作惊讶:“你真自信。”
“于是就跑到我家里来吗?”郑择演搂住欧静荷:“想睡我,直说就好了。”
气味相投的人,第一次就可以玩疯。郑择演是有力气的男人,自己摔进柔软的床垫再被他挑逗,她在心里悄悄计时——看这年轻的男人能够坚持多久。没过多久,他果然缴械投降,欧静荷正酝酿着怎么取笑他,被他打横像席子一样卷到了客厅。
……可怕的年轻人。
&吊在天花板,每一条带子的长度都可以调节,懒人沙发靠在身下,两条腿钻进去,春宫图也许没了古代的道具,体位却从来不会失传。欧静荷脑子里安静不下来,总是兴奋地想起少女时期娇小的自己活泼地做拉拉队队长,又在舞蹈队被男生托举。再看到自己的两条腿,想起《金瓶梅》里大闹葡萄架的潘金莲——曾经光是想想就觉得是耻辱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些感恩——美好的性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比如自己截至今日的前半生。
郑择演显然也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跪在身后轻柔地拨过她的头发,握在手里骑马一样地揪住她,另一手捆住她的双手,完全任她把重力寄托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像是捣碎一盆玫瑰花瓣,吃进嘴里就是招架不住的馥郁香气;又像偷吃炼乳,一根调羹塞进罐子里去不停地搅,搅出一勺来吃下去,甘甜的味道齁住味蕾又锁住唇齿,儿时藏在高处的糖罐被她贪婪地吃了一勺的快乐,大概就是如此。
买衣服戴首饰,华冠丽服在这个年纪都不能给她快乐,她想要的只有还没得到的,也没敢想过的东西。毕竟自己是齿轮生锈的音乐盒,破碎了的水晶鞋,腐烂了的毒苹果。
“下次什么时候见?”
荷姐连看都不愿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只想起自己在昼夜里的信息还没来得及回:“微信联系——我很忙的。”
第二次见到也只不过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欧静荷在健身房做了两个小时的普拉提,吃了一份沙拉喝了柠檬汁,喷上loewe的事后清晨,带上一瓶敲开了郑择演的门。而郑择演正从trx上下来,整个人汗涔涔,见到自己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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