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心里想的告诉了他,他虽然知道我不正常,但是还是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对那种场景感到兴奋。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一句都不听吗,太让我伤心了吧。”
我往旁边挪了挪,“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操。”
舟枝临很不高兴地又划了几下手机,一下子又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我们两个就这样肩并肩在厕所隔间站了一个多小时,各有各的心思,倒也没觉得多漫长。
放学铃声撕开凝滞的空气时,舟枝临已经揽着我的肩膀往校外走。
他身上的体温透过校服渗进来,像小时候他把我护在身后打架时一样安心。
叶封桉的初中是全封闭式的,只有晚上放学可以回家,中午要待在教室里自习。
我和舟枝临没费多大劲就和保安说通了,一起进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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