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李津被那块金属手表正正好好地砸中了额头。
“封淮!”
舟枝临慌忙看了我一眼,又站起来去看李津。
我看到有血顺着李津的指缝间流出来,但他还是笑着对舟枝临摆手说自己没事。
我又躺了下去,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纯白的墙壁。
“行了行了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原来他不喜欢别人说他,我下次不说就是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眼睛一瞥,就看到正对面的林倾俭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沉默地与他对视,想知道他想干什么。
对视了一会,林倾俭率先转移了目光,爬下了床。
他们围在一张床前关心着李津的伤,为他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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