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笑了一声,我抬眼,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接着我后颈一热,是他捏着我的后颈重重地吻了上来。
这次没有一点试探,他的舌头蛮狠地撞开了我的牙齿顶进了我的口中肆意舔舐。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的肩膀,可是推不开分毫。
怎么叶封桉的力气会这么大?
我想躲,可下巴却被他的手死死掐住,连合上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入侵。
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也不知道是我说的哪一句话刺激到他了,但是就算是被我说的话刺激到了,为什么就要做这种事?
我推不开,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索性放松了身体被叶封桉掐着亲。
叶封桉亲够了,抬起了头,我又习惯性地去擦嘴,但在半路就被叶封桉抓住,接着一把压在了头顶。我空着的那只手又想抬起来,也同样被他轻易地压制住了。
叶封桉的吻落下来,从我的额头亲到我的下巴,再到我的脖颈,在我脖颈间那出几年前被他咬出来的疤痕那停留的尤为久。
他呼出的热气都打在我脖颈间,“这是我留下来的啊。”
我垂着眼睛,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颈前耸动,嘲道,“对,是你像个狗一样咬出来的。你还说你怕狗,我倒是不懂有什么狗会怕狗?”
叶封桉没有接话,他一只手扯开了我衬衫的扣子,舔舐着我胸前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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