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前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
转过头去,便见一个胖乎乎的三十来岁女人,挎着个竹篮快步走了过来。
“孙婶子。”叶连翘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我瞧瞧,我瞧瞧!”
那孙婶子几步赶上前,一把将她拽了去,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连声道:“伤好了,能下床了?这敢情儿好,早两日,可真把葵小子给急坏啦,我也跟着担心好久哩!”
又啧啧地感叹:“看看这小脸儿,都没了颜色了,好不叫人心疼!那赵老狗,可真不是个东西,葵小子跟了他做学徒,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叶连翘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一个劲儿地冲她微笑,时间一长,两边脸颊都有点发僵。
孙婶子将目光落在她裹着破布条的额头,面上是真真切切的关怀之意:“连翘,让婶子看看你的伤行不?”
“嗯。”叶连翘点点头,伸手将那布条摘了下来。这候.*章汜
右边的额角,伤疤约莫有半个孩童手掌大小,表面结了薄薄一层血痂,瞧着极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裂开,再度迸出血珠来。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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