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北恍然:“想必卫夫人的父亲,做的也是与此相关的行当,多半……是位郎中?怪不得你年纪轻轻便张罗起这盘买卖来,既是家风,那便不出奇了。这些方子即便古籍中也并不好找,原为珍贵之物,但眼下这年头,却甚少有人将心思花在这上面,桌上的这几种丸药,我早前见过方子,今日却还是头一回,看见它们制作出来的样子。”
“柴公子若是去过清南县,便知这青娥丸在那边,已然有很多人用过,那也是我们东家制成的。”
夏青现在才明白,他先前那话究竟是何意,连忙接了句嘴。
“真的?”
柴北愈加愕然:“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我是京城人,每年只有腊月初这几天,会往千江府来参加药会,从未去过清南县,竟不知……”
他神情之中,有很明显的惊喜之色,盯住桌上几样东西看个不休,念叨着道:“我知这些丸药与古方并不完全相同,做了不少添减,难得的是,添减得十分合理。要让我来说,改动之后,药效比原方还要好上许多——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出自卫夫人这样年轻的女子之手。”
叶连翘微微一笑:“柴公子光是看一眼,闻一闻,便知我的丸药与古方有何不同,做了怎样的改动,这本领,才叫我望尘莫及。”
“嗐,我家世代做药生意,我更是自小在药材堆里打滚,若是连这一丁点本事都没有,就趁早别在这行里混了!”
柴北连连摆手,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将桌上两个木头匣子拿了起来:“有个事,想向卫夫人请教。我观这桌上的丸药种类繁多,唯独这两样,功效、作用却是几乎完全相同,这是为何?”
叶连翘朝他手上瞟了一眼,心道这人,果真很有点能耐,更加高兴,自己这摊档在药会中能被懂行的人所关注,点点头,笑着道:“柴公子说得没错,这两种丸药,功效的确相差不大,只不过,用的药材却是大相径庭。”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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