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北将眉头拧得更紧:“今日知晓她的事之后,我心下懊悔得紧,满心觉得不该那般莽撞,引得蒋姑娘又想起那令人难过惊惧的往事,总想做点什么,可……”
他说着低头看向叶连翘:“她那疤,可还能完全痊愈?”
“我不是说了吗?不好与柴公子细说。”
叶连翘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有点想笑,抿着嘴角道。
“不错,是我唐突了。”
柴北仿佛有点丧气,点点头:“容貌一事,姑娘家总是看得十分紧要……今日我听那蒋姑娘,虽只寥寥数语,却似个淡泊沉着的性子,倘若心境因那疤痕受影响,实在有些可惜,亦令人不忍。只是,我终究帮不上什么忙,罢了……”
他蓦地抬眼冲叶连翘一笑:“早上给卫夫人惹了麻烦,这会子又耽搁你这么久,实在对不住。既然那蒋姑娘每日里上午要来敷药,往后我便过了午后再来同卫夫人闲谈,这便告辞了。”
言毕,便要往外走。
叶连翘其实很不想多嘴的,然而想到自己素日与蒋觅云处得不错,就又有些憋不住,想了想,便在他身后笑着道:“那些丸药,只怕还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制好,临近过年,柴公子却还盘桓在千江府,想必你家人妻子定会十分牵挂。”
“我未成家。”
柴北回头冲她笑笑:“至于父母……我全家都做这个行当,最晓得忙起来是何情形,也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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