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策仍旧慢条斯理地吃饭,叶连翘在他对面,却是如坐针毡,不时在椅子里挪动个两下,伸手摸摸耳垂,实在不舒坦,正想起身,却听见他冷不防出了声。
“做人得讲信用。”
他眼睛望着菜碗,不紧不慢道:“答应了的事,临到头上,怎么能又想躲?”
叶连翘不敢接他的话茬,咬着唇不开腔。
卫策这才挑眉扫她一眼:“怎么,真打算反悔?”
“也不是……”叶连翘扭捏了一下,“我只是……”
“不是就好。”
卫策却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将筷子一放:“我去洗洗,你收拾。”
起身便往沐房去,只片刻,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响。
好个说一不二的卫都头,还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叶连翘坐在桌边发了一会儿呆,情知今日使躲不过,哀哀怨怨地叹了口气,将碗筷收去灶房,三两下便洗干净,再进堂屋,便见得卫策已从沐房里出来了,身上的衣裳穿得松松垮垮,露出胸膛一片紧实的筋肉,站在昏暗的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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