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程夫人唬了一大跳,忙不迭后退,慌乱中左右脚绊在了一起,一个趔趄险的坐在地下,幸而攥着叶连翘的手,被她牢牢拽住了,饶是如此,脚腕子仿佛仍旧扭了一下,登时弯下腰去。
叶连翘也给吓住了,心有余悸朝那门板一瞥,忙不迭回身问:“您可还好?要不然,您找个人领我进去,伤了脚腕子,得赶紧找郎中来给瞧瞧才好。”
“不必。”
孰料那程夫人,竟是一咬牙,撑着又站了起来。
“我自个儿的妹子,从小跟在我衣衫后长大的,我倒不信了,我拧不过她?!”
这是牛脾气上来了啊……
叶连翘滴汗,伸手摸摸额角,心道您若跟屋里那位硬着来,今儿这场面只怕还真不好收拾。不及开口,程夫人便已经一掌推过去,重重地把门推开了,然后扯着叶连翘就往里走。
姑娘家的闺房,尤其是这种有家底儿的人家,大都弥漫着一股香味,最不济,也是空气清新干干净净,可是这间房,叶连翘才刚刚踏入,便忍不住稍稍拧了一下眉。
屋子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窗换气,散发着一股委实不大好闻的气息,如今天气一日日凉爽下来,窗上却仍旧密密实实遮着竹帘,将大部分光线都挡在了外头,屋中各样物件儿因此显得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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