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说过。”
不等她说完,秦氏便将话头夺了去:“我也能看出,你没这个意思,但架不住你爹起了这心思。自打上回你同他说,想自己开铺,只是没本钱,所以才去松年堂坐堂之后,他就把这事儿存在了心里。这些年他时常在外,没照顾好你们,此番回来,冬葵又是那样一种态度,我晓得他心中不好受,觉得亏欠,总琢磨着该如何补偿。既然冬葵的木匠活儿生意暂且用不着铺子,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这些天,叶谦一切如常,根本没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半点迹象,叶连翘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生出这个念头来。
这秦氏,今日拉着她从卖花说到澡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现在才算入了正题啊!
她固然是没想过要让叶谦替自己租铺,即便是叶谦提出,她也一定会拒绝,可她凭什么在这儿听秦氏说这些,话里话外,带着一股生怕她占便宜的味道?
“这件事,等我爹跟我提起,我再同他说吧。”
她勉强冲秦氏笑了笑,不预备再与她谈下去,起身想走。
“连翘!”
秦氏却一把拉住了她:“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可以跟你讲实话,你爹的这个想法,我不乐意,也很不高兴。眼下虽然咱们挣了钱都是一块儿使,但依着他的意思,将来等你嫁人,这铺子也是要买下来,作为嫁妆跟着你去的,到那时,我俩又还剩下什么?你替你爹想过吗?”
真是……越说越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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