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松年堂,叶连翘并未将事情与元冬、平安两个说得太多,只用“赶巧”二字带过,便自顾自地去忙活。
待得隔天那姓刘的男子再上门,她便把准备好的药末子交给小铁,请他帮忙,敷在男人身上。
经过炮制的海螵蛸呈淡淡的黄色,配上拿醋熏蒸了整日的硫磺,用切片的生姜沾着一点点抹在紫红色的丘疹上,不痒不疼,只有些轻微的针刺感。
“打今儿起,刘大哥你每天来一回,花上数日,你身上的丘疹应当就会消失,皮肤恢复平滑。”
她缓缓地对那男人道:“这法子并不能断根,只是令你好过些,不至于大夏天里连衣裳也不敢脱,但将来有可能还会复发。郎中给开的内服药你照常吃着,敷药的这段日子勤洗澡、少见风,我也会试着再想其他办法,你……”
“我知道这病难治,能抹掉这些个丘疹,那就已经很不错啦!”
男人却是满面感激,使劲点头道:“叶姑娘你如今在这里坐堂,我便没甚可怕的,来日若这些个疮再长出来,大不了我再来寻你就是——真是不知道咋谢你!”
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去前边儿大堂付了诊金药费,兴高采烈地离开。
谢?真正该被感谢的那个,好像另有其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