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香却是咬牙切齿地道:“活该!”
“说的什么话?”
叶谦将眉头拧得愈发紧了,沉声责备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冯郎中与你们兄妹三个虽有不快,但事情既然过去了,就没必要一直在心里记恨着,横竖到最后,咱们也并没有任何损失。你冯家婶子现下生了病,已然很痛苦,我是郎中,你姐如今又做着美容生意,说起来都是在医药行当里打滚的人,所谓医者父母心……”
小丁香不过说了两个字,竟招来他这么大一通道理,心中颇为愤愤,却到底年纪小,一时之间想不到话来反驳,只能骨朵着嘴偏过头去生闷气。叶冬葵则挑了一下眉,看向叶谦:“冯郎中跟爹你说这事儿干啥?莫不是想要你给他帮忙?”
“不是。”叶谦便摇了摇头,“只是闲聊两句,话赶着话,说到这儿了而已。冯家兄弟那个人……心气儿高,他是决计不会找我帮忙的。”
叶连翘一直坐在旁边没开腔,听到这里,嘴角就不自觉地撇了撇。
是哩,那冯郎中的确是个很把自己当成一回事的性格,不愿向同行求助,这也很正常。不过嘛……只怕凭你自个儿的本领,就是挠破了头,也解决不了这个麻烦!
事情还真被她给猜中了。
晃晃悠悠,又是三日过去,冯郎中媳妇那发红疹的毛病不单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白日里在太阳坝里走一遭,身上便像是被针刺一般痛痒难忍,疹子消下去一层又再长一层,往复循环,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夜里睡在榻上,皮肤就像火一般烫,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冯郎中替她诊了好几回脉,始终寻不到病根儿在何处,将她日常用的那些个洗脸洗澡的物件儿拿去一样样验看,自然不会放过秦氏送去的那一包药末,却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唯有尝试着给她开两剂汤药服用,只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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