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将两人的对话听个正着,直想扶额。
之前她还只是怀疑而已,无法完全确定,因想着有可能会因此而怪错了人,心中还或多或少有点不落忍。眼下倒好,这两个自动自觉地送上门了!看看她们的笑容,那股子幸灾乐祸志得意满的劲头,都快从嘴角泄露出来了,这事儿要不是她们做的,她叶字倒过来写!
“真想给她们俩脸上写个‘蠢’字啊。”
她摇了摇头,万般感叹地冲秦氏摇了摇头。
秦氏忍不住嘴角一弯,眼睛里有抹冷光闪了闪。
……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百姓们议论一番也就罢了,毕竟事不关己,凑过了热闹,便各自去忙活自家的事儿,但包里正却显然无法置身事外。
花田的两成收入,是归村里所有的,虽不见得有多少,但蚊子腿儿也是肉,如今田里的花儿给毁成这样,他当然不放心。白日里脱不出空来,晚上吃过饭,便忙忙叨叨地来到叶家,将叶连翘和叶冬葵叫到跟前,当着叶谦的面,将事情好好儿地问了问。
整个对话过程中,叶谦一直在不停地叹气,叶冬葵更是像炸了毛的熊一般,呼哧呼哧在屋里转悠,间或骂上两句,扬言“若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我非剁了他手脚不可”。叶连翘其实很不愿他们跟着担忧,但目前的情形下,又暂时不能同他们多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告诉包里正,一定会想办法将事情圆满解决,不会让村里跟着受损失。
包里正要的就是这样的保证,打着哈哈又说了两句场面话,便乐呵呵地离开了。待得他出了叶家门口,叶连翘便立刻回到房后的新屋,将今日去城中置办的玩意儿拿了出来,连那正经要交给吴家村杂货铺的几样美容物品也来不及做,专心致志地捯饬,一忙活就是一晚上。
第三日,过了晌午,估摸着万安庆他娘和冯郎中媳妇都歇过了午觉,秦氏便挎着竹篮出了门,奔村中而去。
先去了冯郎中家,过后,又往万家走了一遭,讲的都是同一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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