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秦氏喜气洋洋地告诉她,叶谦“松口了”,仿佛这对她而言是一件了不得的大喜事一般。松口?敢情儿这事叶谦一人说了就算是吧?
与其说她是在跟卫策较劲儿,倒不如说,她就是不想称了叶谦的心。
别扭也好,认死理也罢,反正她就是钻进那牛角尖里,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出来了。
叶连翘的脸色连着变了好几回,卫策看在眼中,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依着他的性子,才不耐烦这样牵扯不清,大可一走了之。只是面前这姑娘,毕竟于他而言与旁人不同,他好好思忖了一下,或许……适当地放下些身段,也未为不可?
他轻呼出一口气,放软声调:“好,这事是我想得不周到,的确之前我该先同你商量——那我现在问你,我娘去你家提的那事,你可愿意?”
“不愿意。”
叶连翘连个磕巴都没打,立刻道,似乎嫌力度不够,顿了顿,又道:“等下回家,我就把这意思告诉我爹。”
“叶连翘!”
卫策牙齿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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