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们无法,只得万般小心将他挪到椅子上头,七手八脚逃也似地抬到了院子里。
屋中只剩下卫策与叶连翘二人,一下子便静了。
叶连翘但凡同他独处,便始终觉得周身不自在,又不知他要干嘛,更是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口中道“你又抽什么疯”,立刻就要站起来。
卫策心道,小爷今日若再让你跑了,干脆刨坑把自己埋了得了,省得出去丢人,一面就飞快地伸出胳膊来,一把攫住她的手腕。
这练过武会功夫的人,即便是受了伤,动作仍比寻常人迅疾许多,叶连翘被他捉了个正着,扭了两下发现未能挣脱,赶紧道:“好好好,我就在这儿坐着,你快点松开。”
怎知他那手却非但不松,反而沿着手腕子向下,干脆将她的手团进掌心里。
叶连翘给唬了一大跳,心说你这臭无赖,本姑娘的清白啊清白!立马就不依了,跟被火烫了一样跟他拧,使劲想将他的手甩脱。
没甩两下,便听得卫策从牙缝里“嘶”吸了口冷气。
叶连翘这才想起他有伤,登时不敢动了,没好气道:“你作死吗?松开……”
“你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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