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虽未议定,却也已开始商讨,媒子都来了几回了,现下依规矩,他俩的确是不该见面的。
叶连翘噗嗤笑了出来,朝他那边走近了些:“那你只当没瞧见我……但是我得进去陪我爹吃饭呢,这可怎么好?”
这人成天板着个脸,难得露出笑模样来,不逗逗太可惜。
卫策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你平常不是在松年堂里吃饭吗?我正是想着中午你肯定不在这儿,所以才赶在这会子来。难不成松年堂如今也抠抠索索的,连饭都不给你吃,要让你来找叶郎中蹭吃喝?”
“胡说,我自己的爹,怎么能算蹭吃喝?”
叶连翘斜他一眼,因不好将秦氏的情形说与他听,便含糊道:“家里有些状况,这一向秦姨都不往松年堂来,担心我爹不肯准点儿吃饭,所以我才来照应着点。你还没说呢,到底来干嘛了?”
“年礼。”
卫策便将手里提溜着的东西晃了晃:“打发人送来不合适,怎么也得我亲自跑一趟。”
两家要结亲,往后自然会常往来,逢年过节的礼,亦是不会少了。
叶连翘往他手里的东西略打量了一下,知道多半不过糕品茶点尺头之类,便撇撇嘴,仿佛很为难道:“那现在怎么办呢?咱俩偏生正正好就撞上了,我避又无处避……”
“你先同叶郎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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