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笑了两声:“其实主要吧,是因为那升麻和甘草我自个儿也常用,心里当然有数,若换了其他药材,我也两眼一抹黑,爹这么夸我,我怪不好意思的。”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没半点谦虚的意思。
叶谦也笑了笑,目光中似带了丁点赞赏之意,却一闪而逝,眉头复又拧了起来:“那人耳中流出来的异物脓中带血,且伴随着浓重臭味,据他说,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等情形,也未曾伤风着凉。以此来看,他那分明就是突发脓耳,按时服用汤药,一两日总该有所缓和,可……他那病来得猛,这方子,只怕太过温和了。”
“爹爹是打算辅以外用药?”
叶连翘明白他的意思,歪着头问。
“正是。”
叶谦微微颔首:“我先前想着,以汤药由内而外医治更为妥帖,然今日他并无好转,可见病症不轻,为今之计,还是以外用药先缓解症状更为紧要。”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让他明日再来,今晚上,得好生琢磨琢磨方子才是。”
“爹医术那么好,见识也广,必能很快就想出法子来的。”
叶连翘又捧了他一句,坚定地点点头:“那咱这就赶紧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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