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姓叶的一家,现下并不靠种花卖花来赚钱吃饭,不过是想着能给家中添一个进项罢了,那晒干的月季花只要保存得好,能放不少日子。倒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退一万步说,就算到了最后真卖不出去,大不了她自个儿留着慢慢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是以,她心里也并不着急。问了一圈。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便回了松年堂。
意料之外。而又意料之中,踏进松年堂大门的时候,她看见了苏时焕。
姜掌柜对那治脓耳的棉丸子如此兴头,或许片刻等不得,慌慌地去将苏时焕请了来,这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说真的,叶连翘委实有些纳闷。
不是说,这清南县城之中,有一多半铺面都是苏家的产业吗?即便不用苏时焕亲自照管,每日里去找他回报各种事体的人恐怕也不会少,况且这大门大户的公子,原本杂事应酬就多,他却为何好像成天闲着似的,被姜掌柜一叫就到?
叶连翘心里犯嘀咕,同苏时焕见面招呼过,转头问姜掌柜:“可有人来找过我?”
“有一个。”姜掌柜冲她点点头,“谁叫你跑出去,这时候才回来?我瞧着那人仿佛也不太着急,便让他迟些再来。”
叶连翘翻翻眼睛,朝他那边凑了凑,压低喉咙:“我说姜大伯,你这是在当着东家的面儿告我的黑状吗?这可不大好哇!”
姜掌柜嘿地笑出声来:“谁有那闲心告你的黑状?趁着四公子得空,赶紧把那棉丸子的事同他说说,那玩意儿若是好的,当然得尽早定下来,赚钱都不着急,脑子被驴踢了吧?”
那边厢,苏时焕也捧着茶盏微笑道:“那棉丸子,叶姑娘可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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