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策点头:“这是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今日程太守,把王捕头叫去训了一通,说他躲懒失职,又拿那茅香的事盘问他,唬得他魂不附体。前两日,我不是曾帮他当班来着?程太守此番便罚他连着替我三日。明日我就闲着了,你随我上街?”
“好啊。”
叶连翘应得很痛快:“不过你既有东西想买,为何之前不告诉我?我去给你置办不也一样。”
“咱们不买东西。”卫策唇边终于露出点笑意,“我寻了个牙侩,打明日起这三天,便让他领着咱们去看铺。”
“咦?”
叶连翘实在莫名其妙:“好端端的,为何要看铺?我不是同你说了吗?我并不急着做那营生,有这空闲,我想在家多陪陪娘,也可以……”
“先前我也觉得这样不错,想着这一年多你始终在松年堂里忙,一直不曾好生歇息,有心让你在家踏踏实实地闲一阵儿,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卫策深觉最近自己的嘴皮子,大有越来越溜的迹象,只要一回到家回到家,便必定要与叶连翘说个不休,连带着在衙门中,话竟也渐渐多了起来。
旁人都笑话他娶了媳妇之后心情开朗,自然愿意与人多交谈,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这是生生给练出来的。
毕竟,他老娘熟知他脾性,问他话,他不答,也就随他去了,不至于为这个生气。可媳妇年龄小,是要哄的啊,不搭理她,岂不是在作死?
低头见叶连翘一脸懵懂地盯着他,一时心痒,索性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厮磨片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将她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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