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夜流筲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
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让越卿突然想起还没有趁机讹他钱。
只是马车有限,他虽然身体柔弱,但也是个成年男子,如今还被迫坐在另一个成年男人腿上,发冠已经戳到马车顶了,手脚无处安放,不得不弯下腰来。
越卿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夜流筲为了稳定身形,只好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脚尖努力撑着地面,免得到时候自己这个重量,再把人家压坏了。
“陛……公子,您没事吧?”苏公乘同守卫吩咐完那个老妇人的事情,立刻跨步走到车窗边上,掀开看了一眼。
哦,看来越狗贼把陛下护得很好。
他默默放下帘子,没有注意到夜流筲另一侧的额头有些破损。
守卫在前面牵着缰绳带路。
越卿从座椅底下摸出了一罐药膏,将盖子拧开,送到夜流筲面前:“陛下不是很惜命吗?怎么还故意替微臣挡着。”
这不是怕赔医药费赔的倾家荡产吗?被石头砸几下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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