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看了眼狭窄的通道,他和越卿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一起挤进去,顿时为难起来。
正要问下一步怎么办,越卿却突然松手退后了一步。
“诶?”身后捂着的胸膛突然离开,夜流筲的脖子里被灌进一股寒风,鲜血滴答滴答落下的声音再次清晰起来。
夜流筲也不喃凮得意了,苦着脸一动不敢动。
“越卿,朕给钱了。”
近乎是哀求的声音,少年爽朗明媚的声线带着些粘稠劲和浓浓的鼻音,像撒娇似的。
越卿面不改色的又退后了几步,收起夜明珠,竹节般的食指抵住嘴唇,轻轻嘘了一声。
随后他像是彻底隐匿了气息,夜流筲拼命盯着越卿方才站的地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看到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浑身抖成筛子,鼻尖又被腐臭味侵占,耳边仅剩下自己一个人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双脚也像被灌了铅,抬都抬不起来,
狗东西不讲信用!
夜流筲在心里都要骂死越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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