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刚出,接下去的声音便被越卿堵了回去。
夜流筲茫然的看着突然放大的脸,脑袋一阵空白发懵,想了好久,动了动嘴唇,开始学着越卿的样子吸“嫩豆乳”吃。
味道不错,软糯糯的有股清香,怪不得是醉春楼的头名招牌,要二十两银子一碗。
就是有些闷得慌,而且这二十两的分量也太足了,怎么都吃不完。
吃东西吃到半夜,夜流筲本就醉的不成样子,还从越卿那染走了几分酒意,没良心的脖子一歪,倒到床上昏睡去了。
第二日,夜流筲醒来发觉自己是在客栈的厢房,衣裳还是昨日那身,衣襟里胡乱塞着的几张一千两的银票也都还在,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身上除了胃里难受了一些,便只有嘴唇和舌头稍稍有些麻痛,想必那酒烈得很,喝进去不仅灼伤胃部,还灼伤了唇舌。
不过也好,一千两银子一杯的酒水,不遭点痛楚他拿着也不心安,昨天越卿真是吃错药了,变得那么大方,一下午加一晚上就把先前讹的七千多两银子全喝回来了。
心里正得意呢,门便被人敲响了。
越卿不等答应便自己推门进来,穿着身更加衬人肤色白皙桃红的藏青色衣衫,身量高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夜流筲下意识捂住胸前藏着的银票,没话找话道,“今日该回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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