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也难得能从越卿那整日里白皙清光的脸上看到一点醉意似的酡红。
不自在的缩了缩下巴,夜流筲通红的耳朵里都是自己心如擂鼓的声音,语无伦次道,“这个,就是,你之前不是说,我们这是在……你……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越卿还光着膀子,夜流筲视线无处安放,便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总觉得看了好男风的男人,就和调戏良家妇女没有区别。
夜流筲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但语言功能好像骤然失去了调节能力,往日里素会怼人的语言库空空如也,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补了一句:“……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越卿有些好笑,用磁性的嗓音循循善诱着。
夜流筲:“……”
他吞了一口口水,“朕是男的。”
越卿:“满十九了,是个大人了。”
这是满不满岁数的问题的吗!
之前你还说对朕这样瘦精精的男人不感兴趣,瞧着太嫩,现在老牛吃嫩草的还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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