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愣了愣,明白了,暗道还好今夜自己赶来了,不然真要和那两个人盖着棉被聊一夜然后被越卿这个正牌的捉奸在床了。
他像个诚心忏悔的丈夫,蹲在床边,局促的抓着衣摆解释道:“没有,朕这不是来找你来了,他们明天一早就走。”
越卿语气淡淡,听着有些委屈了:“苏大人这几日勒令微臣不能出门,也不见陛下来。”
“这……”夜流筲就吃这一套,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自己的爱人诉苦撒娇,他有些飘飘然,甚至忘记了无论是丞相还是皇后,地位都比御史大,何况越卿本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怎么会真的听苏公乘说什么就做什么。
他讨好的笑笑:“皇宫之内你爱去哪就去哪,朕回头就找苏御史说说去!”
若是苏公乘在场,定然又要大骂越卿狗贼误国,他又哪里说过不准他出门这种事情,分明就是每天派个教习嬷嬷去警告他一个皇后该伺候陛下而不是反过来让陛下伺候!
“那两位长得好看吗?”越卿坐了起来。
夜流筲摇头,老实的说:“自然是没有你好看,只是不留下他们,他们就要去极乐坊了。”
“可微臣还是吃醋了。”
对方如此直白,夜流筲依旧觉得害羞,和越卿独处一室也不是没有过,可今日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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