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少年和青年的俊秀脸庞一时红一时白,心虚的用眼神去偷瞄自己的“同伙”,纯纯一副被捉奸在椅的样子。
苏公乘还算是他的半个老师,先前一直教导一些为君之道,即便是臣子,也是又分量的臣子,更何况夜流筲一直没把他当做臣下,而是当长辈看待的。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吾命休矣!
他低下头,默默扶额,挡住了半张脸,好似还没到婚假年纪的少男少女被自己的父母当场抓包了。
苏公乘的额头青筋都凸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呼吸着,克制着极大的怒气,见越卿还悠哉悠哉的坐在龙椅上,怒吼:“你滚下来,龙椅是你能坐的吗!”
哦,不是叫朕滚下来啊。
夜流筲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越卿拉了拉外袍领子,站起来,神情自若,语气颇有些可惜:“这不是让陛下坐在我上头了么。”
“苏御……”夜流筲要出言安慰苏公乘,被他一眼瞪了回去,一句话卡在喉,不做声了。
他给越卿使了使眼色:别气老人家了,咱就老老实实站着被骂一通算了。
越卿回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夜流筲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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