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苏公乘走了上来,拍着桌子,指着越卿的鼻子开始骂,“你你你你你!你干的这是人事吗!陛下才二十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你死不要脸不给陛下纳妃也就算了,还穿成这幅德行让陛下坐你腿上,亏得之前老夫还以为你改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夜流筲:“……”
摸了摸鼻子,越卿虽然是狗,但朕也不是……那个东西……
不过苏大人在气头上,他还是不要讲话了。
越卿并不觉得自己穿淡粉色的衣裳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这颜色显年轻的很,春风满面,面如桃花。
“苏大人,大家都是深明大义的文化人,怎么乱攻击人家的穿着呢。”
“你算哪门子文化人!”苏公乘愤愤骂了一句,想到先前夜流筲说越卿的字丑的有特色,便连坐骂道,“字都写不端正,胸无点墨,见钱眼开,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就知道勾引陛下,我黎国怎么出了你这个奸佞!”
苏公乘同大部分俗人一样,一旦要骂一个人,便自动忽略了这人做过什么贡献好事,反而开始揪着他的坏事开始数落。
越卿眯了眯眼,薄唇轻启:“哎,苏大人,这可不是本官勾引的陛下,咱们这叫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干柴烈火,颠倒鸾……”
夜流筲赶紧捂住了越卿瞎巴巴的嘴,在他后腰掐了一把。
苏公乘若是能够喷火,此刻长乐殿已经惨遭祝融之火连渣都不剩了。
夜流筲弱声道:“苏御史消消气,消消气,越相只是来同朕说先前梁国来信欲北烟和亲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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