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眸中有暗光涌动,意有所指的用手捏了捏夜流筲的小拇指。
夜流筲猛的摇头,“不,不用,朕倒是也不是很有兴致。”
事实上,亲了那么多下,衣服都扒得只剩下一件了,他的小那什么兄弟却还……
倒不是对越卿阳奉阴违,假意答应他,只是这地方太久不用,有点……有点……缺乏刺激。
一定是这身子太弱的原因,表面上好似在长高,实则内里空虚,还没被他滋养好。
是了,从他借用这副身子到现在,早晨起来那什么的情况才两次,三个月了才两次,清心寡欲的简直比太监还太监。
方才这么就精虫上脑要洞房了呢!还好越卿及时制止了,要不然船到桥头他可要丢脸了。
夜流筲想想就有些臊得慌,心虚的不敢看他,像个力不从心被妻子埋怨的丈夫。
越卿一起躺进了被窝,盖的是同一床被褥。
男人身子冰冰凉的,却铁了心的要往热的地方钻,夜流筲本想避开,却想到越卿如今是他皇后,是他同意过点过头的媳妇了,便不再往后缩,反而是把他冷冰冰的手拿了过来放在自己腰上主动替他暖手。
暗暗打了个寒战,他避开方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道:“你们修行之人,为什么身子这样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