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想了想,点了点头。
看来不是不知道,是不能说了。
夜流筲暗自冷笑一声。
他又问:“那你知道越卿究竟是什么来历吗?为什么你这么怕他?”
殷九瞳孔聚缩,浑身紧绷起来,一切都被夜流筲看在眼里。
紧接着殷九茫然地摇了摇头,冷硬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也不会说谎,比起说谎话,殷九肯定是闭嘴不言的。夜流筲只好作罢。
马车哒哒从侯爷府又驶到宫里,前后来回才一个多时辰,天也黑得差不多了。
兀自回了寝宫,殷九跟着护送到床前,趁着小太监端水倒水不在的功夫,紧张地捻了捻指腹,吞咽了一口口水,细声问,“主人喜欢什么?”
男人沙哑粗粝的声线哪怕说得再小心翼翼也无法让人忽视,夜流筲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冷峻凌厉的脸颊。
见他问得认真,夜流筲也不好敷衍,便说:“朕喜欢……自由自在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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