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瑞一字不吭,吸了下鼻子,把头狠狠撇到一边。
经剩余毒药查验,无色无味,是慢性剧毒。服用后三个时辰内若得不到及时救治,即毙命。
楚嘉禾将陈辞递给元客卓,让他去整理入档。
元客卓接过卷轴,斜眼一撇田瑞,道:“那他……”
“我还有事要问。”楚嘉禾道,“私事。”
元客卓官阶比楚嘉禾低,自然以楚嘉禾命令为主。听罢就吩咐手下退下。
手下贴心地将田瑞手铐在木梁上,防止这人暴动。
楚嘉禾等他们走后,说道:“你与隅田川只是私仇,何故将此事牵连景相?”
田瑞道:“隅田川辱我母亲,不待见我,我自然要杀他而后快。至于景丞相,嗬,反正我也当不了官,他又辱我父亲,我自然也要报仇。”他反问楚嘉禾:“大人,我亲生父母于我皆有生育之恩,你说我做错了吗?我只不过是为了报答他们的恩情!伤我父母者,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楚嘉禾蹙了下眉,田瑞是乡间小生,就连查出来他与隅田川妾室的关系都极为不易。人员记载中倒是从未记录田瑞的生父,而田瑞此时说景霖害了他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是景大人害的你父亲。”楚嘉禾不着声色地答道,“冤枉朝中重臣,皇上不会放过你,举国百姓也不会。”
“放屁!”田瑞目光是比较短浅的,一击就怒,他说道,“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不,也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一个个,全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楚嘉禾露出狠厉神色,将茶碗摔在田瑞膝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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