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霄都不用掰算手指头,直接道:“两日,主公已经昏睡两日了。”
“……”景霖把杯子放枕边,给自己把了个脉。
脉象相较于之前还算平稳,只是身子确实是熬虚了,这小一个月该要静养,不宜动武。
皮外伤总是才好一点又破一点,来来回回,几日都不见好。如今才又是结上痂。
他喝下婢女递来的苦涩的药,直接一口闷了。
周围围着太多人,各个眼神里全是喜忧参半,景霖被这么看着很不适应,就借口让她们准备给武太尉和楚大夫的谢礼,将人驱走了。
这时候,窗外传来两声暗哨声。
刘霄按住想要起身的景霖,打开门,将人拦在门外听事。
随后,刘霄拿来一张纸,给了景霖。
景霖看着路线图,箭头往京城外边指,又中途折返。前后不着调,完全找不到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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