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合,隅拂尘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脑袋都可能不保,还想着替父寻仇?!自己要死别来妨碍他。
天越来越暗,这雨下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大。
景霖的眼比天还暗沉。
找不到人。
不知何时,他头上的发冠已丢失不见,一头乌发湿哒哒地垂在胸前。
水顺着发丝滴在颤着的手背上,又掺着血顺着手背流到指尖,滴落到地上。
他走到一块峭壁上,吃力地扫着剩下的人群。
杀了有一个时辰了吗?他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
总之剩下这伙人看来没有之前多,约莫少了一半。
景霖皱着眉看向更深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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