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处偏僻道旁,车厢内骤然扔出一块方帕。
“主公!”
帕子上沾了血。
“不碍事。”景霖拿袖子蹭了蹭嘴角,“继续走。”
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力而已……
如今这副身子,还真是脆弱。
景霖蹙了下眉。
虎崽还没回来。
他方才在城门外大张旗鼓地杀人,守卫定是要报到刺史县令那头去的。
届时是一堆人来找茬,而且官阶还都在他之。一群老狐狸纠错还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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