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人当的。”景霖解释道,“你只管做就是。东西还是我的。”
“你……”许济蹙起眉头,犹犹豫豫。
景霖敛了下神色,道:“不要怀疑我的身份,许太医。”
许济失态地眨了眨眼,他又回想起当初教导景霖时,那块玉佩确实是时刻佩在景霖腰间的,的确是景霖的无疑。
“最迟几日?”许济绕过了这个话题,问道。
从云诏赶往江南需三四日,更别提还要找当铺了,这一来一回,该是要十日出头。
景霖罕见地停住没回,他手指抵住下巴,喉间缓慢地滚过一轮。
“去找人帮你。”半响,景霖还是回道,“上官远是我这边的人,你一入江南只管向他报备,不要提及字条里的人,只说我要赎回亡母遗物。”
上官远是个飘忽不定的棋子,利己主义的人往往会先保全自身。
刘霄曾和他说明上官远投诚之意,但他如今从所谓神坛跌入泥潭,不知道这份投诚之心到底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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