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棋将手放在桌子下,半声不吭,眯眯眼似乎是麻溜地转了两下,才重新抬起来,笑道:“那确实是个非常大的人情啊,宋公子想让我怎样还?”
“回我一个问题就好了。”景霖盯着花鸢棋那细而长的眼眸,似乎很认真的在问,“那几个护卫,你下了死手吗?”
他唇角勾起:“真话假话皆可,你随意。”
花鸢棋不明所以,试探地反问:“公子想要我如何答?”
景霖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鸢棋,伸出三根手指:“我不是说了么,你随意。不过给你的时间有限,我数三声,三声一过,你再答可就不作数了。”
说罢,便压下一根手指。“三。”
花鸢棋脑袋还不及反应,景霖便又压下一根手指,喊了“二”。
就在景霖最后一根手指压下之际,花鸢棋紧急回道:“没有!”
“一。”景霖收回了话音,一掌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须夷,景霖一只手扶着额,另一只手伸下桌底,不多时拨出个蛊虫。
蛊虫似乎很想往他体内钻,跟水蛭一般。他也没着急把蛊虫掐死,只是带着嫌弃的眼神把蛊虫扔进茶杯中倒扣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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