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不了。”景霖洗了把手,兴致阑珊道,“没野心,偏安一隅。”他顿了下,疑道:“没和朝堂里的人接触过,心思都不一样。花鸢棋自始至终都在想着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何曾站在宫中的角度弥望众生?”
要真在乎朝堂,花鸢棋有那能力不去想着如何扶持官员,竟想学那太常寺找什么长生不老药。
景霖拟造出这么个宝物来,就是想看看每个人心中的欲望。
传闻这宝物无所不能无所不及,无论它是真是假,只要是心有欲望之人,必然会好奇。花鸢棋知道这东西是个假的,为何还要派人四处搜集,还编得真假难辨?
让众人相信这东西是个真的的确用处非凡,只要人心有所想,必然会向得宝之人做出动作,或是交易,或是抢夺。也就是在此刻,假的才能成为真的。换种话语来讲,这宝物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宝物”无疑。
花鸢棋想要得到这东西,竟只是拿去安慰那个狗皇帝。
只能说,这是荒谬至极。
要是把这件事放在百官群宴中谈论,必定是要贻笑大方的。
因为东西本来就是假的,要真是有所谓长生不老的效用,皇上用了结果没用。那时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龙颜大怒判个死罪那是一句话的事。罪名“名垂青史”,往后子孙都没脸露面,生意也做不成。
要给皇上的东西又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给其他人用的。也许这类谎话骗骗其他江湖侠客还有点效用,就算被揭穿也还不至于落到脑袋落地的地步。
究其心理,花鸢棋还真是把朝堂当江湖一般好糊弄。
对比下来,古家和容家就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多来,即便未在江湖中大胆抛头露面,名声却一直打在那。不似在这暗中计较的花游两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