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棋又是沉默。
他这三日可都晕着呢,想什么想清楚,不清楚。
“三日前?”花鸢棋道,“我只记得我被毒倒在地上了,宋公子还说了什么话?”
景霖挑了下眉,也就干脆揭过了这个问题:“陪在下去趟央国吧。”
“为何?”花鸢棋脱口而出,“宋公子,在下只想找到自己的宝物,并非想插手于公子的事情。”
“你认识当日那个不允许我进场的央国人吗?”景霖不急不缓地解释,“我认识他,他是当今央国国君附属,昔日央国来我大淮谈判,国君身旁的使者就是他。你可知他来商路的目的?”
花鸢棋倒吸一口凉气,不仅是因为宋平安怎么连这都知晓,明明楚燕君不掺和皇宫之事的;还是因为那个央国人。
外国侵犯,是到了怎样一个地步。
“聪明如花大人,知道自家生意是基于国之稳定。”景霖道,“若是央国进犯,该当如何?说句实话,花大人与在下寻宝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因为在下也是为了‘皇上’。”
花鸢棋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性质可不一样,宋公子。我是想送给皇上,你是想换了皇上。”
“最终不还是希望我大淮昌盛么?”景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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