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棋,努利斯:……
然而声音传去,犹如石沉大海,许久不见回音。
努利斯和花鸢棋都是练过的人,比楚予禾率先觉出蹊跷,一左一右贴着门,夹着中间的楚予禾侧耳细听。
不及楚予禾向后退一步,这两人就神色紧张地踹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努利斯动作粗鲁一点,率先转身扯住楚予禾的衣领:“景——你义兄人呢?!”
花鸢棋虽未说什么,却也静静看着楚予禾,似乎是要个解释。
楚予禾惊得连药碗都脱了手,比努利斯还震惊:“人呢?!我这么大个义兄跑哪去啦?!”
药碗摔在地上,苦黑的药顺着木板淌进三人脚尖鞋缝。
楚予禾瞪着花鸢棋:“你,你竟对我义兄行凶!”
花鸢棋眼睛也瞪大了点,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即便没说话,别人也能从他神情中读出些什么。
——好一个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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