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半个时辰也差不多了,景霖的兴致小,觉得什么时候结束都行。再说那上官远差不多就要来了,说不定还能赶上。
尽管是废话,他还是有把握套出些什么来的。
譬如各地的地主商户,银两流转。
再譬如些什么,陈年旧事。那上官远到底了解了多少,该不该彻底封口。
“哈,你是不玩了还是要去另一条山路?”宋云舟敏锐地察觉到景霖兴致缺缺的心情,不禁问道。
“管我呢?”景霖拿弓抵了下装得满满的麻袋,“别输不起。”
那一抵抵出了宋云舟弱的不行的自尊心,宋云舟立马夹起马肚走出几里:“我管你呢管你呢,等着,半个时辰后我肯定吓死你。”
景霖敷衍地点点头:“拭目以待。”
他眼神瞟开,微微刮起的风吹动他鬓角的碎发,经几次野猎,他的金发冠其实是有些松动的,几簇长的发丝随着风吹到了他的眼前,等他拨开了,面前的马和人就不见了。
周围没有人,景霖也没有了负担,肩膀都耸了点。他摸了摸马的鬃毛,收好弓箭,准备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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