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一个,还怕自己死呢,专门装给你看的,可还满意?
“府内夫人讨喜,那日也是他把臣救出来了。”景霖淡淡解释了一下,问道,“皇上该如何罚臣,臣绝不推辞。”
皇帝想搭在景霖肩上的手被景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叹了口气,背过手去:“景相今日留在宫中吧,让你回府也不好应付百官。”
景霖笑道:“皇上器重臣,幸甚之事。臣惶然受之。”
皇上笑意未散,显然是被夸习惯了。对景霖一摆手,景霖退出殿外。
天边的雪降得小了些,宫外树枝积雪不断,有些宫女拿着扫帚扫落,唯恐皇帝路过此路,被雪惊扰。
景霖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去问下人要回斗篷重新披上。
他对宫内还是熟悉的,堂而皇之地在其他官员面前走了一遭,顺带寒暄一番。很自然地,他最后来到了太史台。
这个地方他已经许久没来过了。
御史中丞还在记录早朝之事,正记到“景相驳武太尉”,就见门外一席白衣。
景霖拱手,然后走了进去:“朝中韩中丞倒是一言未发。”
韩与皮笑肉不笑:“我本就是史官,不说话才是正确的。在我这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也可能什么都是真的。景相,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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