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继续放任,由他们为非作歹;要么是依照律法,打入大牢。
景霖翻了一遍:“怎么上官大人不在其中?”
上官远说:“在此事中,我只是个边缘人物,再者自我递上这一纸状书时,我就已经有功了。”
“为民请命,乃百官心之所向,这些商贾猖獗,百姓民不聊生。”上官远继续说,“我倒是不怕做,只是单我一个人,是斗不过那么多人的。总有人的眼睛比我快。”
景霖把册子摆好在桌上,依旧推脱:“上官大人,我身上的眼睛可比你多。”
“我会为大人安排身份。”上官远坚持不懈,“确保万无一失。”
景霖似有些玩味地盯着上官远的头冠。
这真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十指不沾阳春水。好事坏事都让他来做,而自己尽可稳居府中坐享其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据下官得知,景相还有一桩冤案。”上官远见景霖不为所动,只能抱着试试的心态说出这番话。他手心处涔汗,喉间滚动一轮,说道,“这桩冤案的主谋,就是商贾之家中名头最响的——豫州金玉付老九。”
景霖这才像是挑起兴趣了般。“哦”了一声,等待下文。
上官远看有戏,立马和盘托出:“付老九是这地的老商贾了,自我任职前便驻扎此地。景相自幼生于此,十岁年间,其母因罪抄斩。在下寻过档案,说是令母犯了偷窃罪,而所偷之物正是来自付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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