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的很仔细啊。”景霖不浓不淡地来了句。
“是。”上官远稳住声线,“实际上罪状里写的十分清楚,包括景氏如何潜入府中,如何偷窃。粗看并无漏洞,只是我当时看,觉得有一处不对劲。”
岁和六年,景氏夜行入府,自庭院绕至卧房,取黄粱枕内金玉,意欲当铺换银两。被付老爷当场抓获,报官缉拿,人证物证具在,景氏伏诛,承认罪行,择日问斩,尸首挂于台前三天三夜。
这一段景霖都会背了。
“景氏为农家女,且生前从未进入过府宅。”上官远说道,“那她是如何如此顺利地进入宅内,且恰好盗了枕内的金玉?”
只是付老九买通了牢卒,又看这是个没权没势的女人,随便赐个死便是了。是是非非,不都凭有钱人一张嘴。
贱人的命不值一提。
谁都不会关心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犯罪,相较于此,百姓更关心偷出来的金玉到底够他们吃几年。
儿子随母,上官远一看景霖面相,就知道景氏必然也是容貌非常,那付老九又是个花花公子……
这些,就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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