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透过衣襟握住那瓶子,慎重地点头。
有狱吏将景霖的衣物递了上来,景霖握住剑,猛地一抽。剑挥出了一股寒气,将牢头惊得打个激灵。
他弹了下剑柄,随后从中摸出张纸,两指夹着送给了牢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天湿润的很,牢头起先不明白景霖什么意思,但打开纸瞅清后,他将纸揉成一团吞下肚中,对景霖作辑:“多谢提醒!”
景霖拿出手帕擦净手,转眼把帕子扔了。
景府。
“夫人,或许你将烦心事说出来,老奴也许不能为你排忧解难,但保证不会漏嘴。”刘霄心中数过,他已经绕着宋云舟转了十五圈了,但就是没见宋云舟放松半点。
刘霄在宋云舟眼前挥挥,可宋云舟一副被夺神的模样,像块石头定在原地。他懊恼道,该不会是被什么邪祟冲撞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带夫人出门散心的。这一散,心还真没了。
“夫人,你可以说说话吗?”刘霄真的怕了。
宋云舟脖子跟生锈了般,一寸一寸地对着刘霄的方向转去,他嘴唇翕动,终于吐出了深深的绝望:“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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