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当家主公。
老郎中礼仪还是做到的,对着景霖作了一辑,说道:“公子并无大碍,只是需静养,戒骄戒躁,不得劳累。”
他并未过多检查宋云舟的腿,因为那里已经包扎的很好了,只要每日涂抹草药,不多磕伤,养个一月两月就能恢复如初。
郎中不免偷偷瞄了一眼不回话的主公,并不明白主公为何要请自己来二次诊断。
这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
景霖捻完了药,那手帕擦了下手,放下书卷。
药室内,有药炉静静烧着,加之草药味甚浓,凡是经过药室之人,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味道。
或多或少,总会有。
老郎中身处药室内,倒闻不出景霖身上沾了多少。
他只好把目光移到别处。
这药室建的和医馆大差不差了,这么多药材,琳琅满目,郎中不禁怀疑到底是医馆中收录的药材多,还是此处药室收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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